也没什么收获,这几晚没睡好,脱鞋上炕补眠。
这一觉睡得挺香,直到叩门声,顾如约方迷迷糊糊地醒来,屋里光线灰暗,已经傍晚时分,走去开门,门外站着容安。
容安进来,随手把门关上,说;“暗卫跟着那个婆子,跟了几个时辰,那个婆子很狡猾,马车是雇的,最后那个婆子进了镇西侯府,暗卫说婆子跟侯府的门房仆从很熟,婆子是镇西候府的人。”
“这么说来,镇西侯府跟这家当铺有关系。”顾如约说。
“难道镇西候施宗彦跟行刺晋王的事件有关?”
顾如约沉思片刻,“这个婆子是镇西侯府内宅里的人,镇西侯不可能派一个婆子前来……..”
“难道是……..”容安跟顾如约对视一眼,没有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,两人心照不宣。
容安走后,顾如约思来想去,她是一个女人,以女人对女人的了解,薛贞柠对萧逸没有忘情,薛贞柠参与到行刺萧逸一伙里,说不通。
就看薛贞柠每年在萧逸生辰,送自画像给萧逸,渴望回到萧逸身边,又怎么可能害萧逸,也许镇西候后宅里别的女人跟这件事有关系也未可知。
已经打草惊蛇,再留下去,可能有危险。
顾如约找容安商量,“我们尽快此地,趁他们还没有防备,没意识到我们的目标是欧阳先生,我们出其不意动手,掠走欧阳先生回京,让刺客到京城找我们。”
这样做很冒险,容安也没有别的更好的主意,就答应了。
清明过后,西北一直没下雨,土地干涸,傍晚天阴沉,头顶灰黑的云层,遮住月亮。
天完全黑下来,没有星星,今晚比往常光线暗,私塾的大门关了,镇上的学生散学回家住,住在私塾里的学生不许出门,学堂的管理极严格,天黑私塾通往外面的大门下闩。
二更天,漆黑一片,镇里街道没有行人。
十几条黑影跃上私塾的房顶,一间屋子里亮着灯,十几条黑影伏在房顶,四周寂静无声。
这些暗卫们早已探清楚宅院,摸清欧阳先生歇息的房间。
待屋里灯熄了,十几条黑影轻盈落地。
欧阳先生在睡梦里被人用沾染迷药的帕子捂住嘴,昏迷不醒,没有任何挣扎反抗,没有惊动人,容安一挥手,暗卫们带着欧阳先生□□越脊,很快出了学堂。
南面围墙下停着一辆马车,把人塞进马车里,马车启动,拉车的马匹的马蹄上包了布,没有任何声响,马车疾驰,朝南方向下去。
顾如约和顾辞坐在另一辆马车里,容安掀开门帘,压低声音说;“一切顺利。”
容安把顾辞从马车里抱出来,放在一个暗卫坐骑上,吩咐一声,“保护好小公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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