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有那么不斯文么？”
“胜利谈不上，勉强的打了个平手。”毛飞昂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，“切磋之中，老夫深受内伤，直到现在也没回复。不得不说，蓬莱阁的吕小友是前古人的天纵奇才，他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恢复到了巅峰且有突破……”
兮子唐倒吸一口凉气，“这么说，乾嘉四圣都是能匹敌当下实力天花板吕忘忧的存在？”
“十八年前可以说是。”毛飞昂的眼神开始迷离，回忆起当时的对战，“他越挫越勇，每一站都有突破，最后更是战胜了我们四人中最强的棋院院长。”
“那一战之后，我等四人再也没有都收到了内创，且无法在进行修炼，但是吕忘忧却在不断地突破中……”
“你可知为何我等有力战仙主的实力，却在鉴定之中只是个凡仙的实力？”毛飞昂问道。
“老学究曾提过，蓬莱仙榜是新产物，曾经是逐鹿榜。”
“师祖所言不假，这蓬莱仙榜不过是蓬莱修仙之法的鉴定系统，而我等并非修习的是蓬莱阁的仙术。”
“那是？”
“《神荐章》。”毛飞昂目不转睛的看着他，“世间之功法，并非只有蓬莱阁科普给大众的《仙诀》。”
“这我知道，这是蓬莱阁创造的简易修炼功法，开辟了全民修仙时代。”
“嗯，这是蓬莱阁的贡献，这不可否认，如果没有《仙诀》的普及，普罗大众的体质很少有能适合修仙的。”毛飞昂继续说道，“这世间几乎所有的功法，无论哪个门派皆是从上古奇书《易》中所演化发展而来，《易》深刻难懂，【不易】、【变易】【简易】这上中下三卷加起来也不过三百余字。”
“但不包括你所修习的《九阳灵诀》和我乾嘉学府的《神荐章》。”
“任逍遥曾说过，我仙非仙，武非武。”兮子唐说道，“即便我在这之后修习了《九阳灵诀》也并未那个范围之内，所以鉴定出的结果会有偏差，是这个意思么？”
毛飞昂点了点头。
“对于你来说，‘仙非仙，武非武’对也不对。”他继续说道，“你乃武神之后，又在垂云山中锻炼十年，加之最强器灵的孕育，您已绝非能用‘仙非仙，武非武’这么简单能概括的。”
“那我是个啥？”
毛飞昂笑了，看着他就像个孩子似的傻笑。
笑的兮子唐有点毛骨悚然。
毛飞昂变戏法似的一晃手，一本泛黄的典籍出现在了桌上，“修神体质的你，又何以误入仙途。”
“《神荐章·武神篇》？”
“嗯。”毛飞昂点了点头，这是你老祖兮天封存在我乾嘉学府书院内的，由我始祖亲自封存，也正是他老人家给我托梦才传了解封诀，方能带来给你。”
“我祖上兮天的宝物啊！”兮子唐有些意外，轻轻的捧起来。
“嗯，跟武神之锤一样。”毛飞昂似乎是故意的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就是被你搞散的那锤子。”
兮子唐脸一黑，没有接这个话茬，自顾的翻开典籍。
然后他又想吐槽了，但鉴于这是老祖的宝贝，不能爆粗口，眨了眨眼睛，将书抖着给毛飞昂看，“空的，空的，空的啊！”
“小心，小子！”
哗啦！
典籍散架了，书页飘散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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